從一本書讀一個人
——序申錦林《仁濟文化》一書
安青
一
我對申錦林,其實并不熟。迄今只見過兩回。我僅僅知道:他,是衡陽衛(wèi)生系統第一個研究生。很有能耐。在任市中醫(yī)院院長時,把個市中醫(yī)院打理得僅僅有條。后調任市中心醫(yī)院院長,據說市中心醫(yī)院在他手里又開始“枯木逢春”。此外種種,我全然不知。
申錦林對我,亦應如此。只知道我叫安青,常常在報上寫點兒文章,至于我籍貫何方,今年貴庚,有何嗜好,他絕對一臉茫然。
然而,他最近他竟然要求我為他編寫的《仁濟文化》一書作序!
今年九九重陽時,我們報社聯手市中心醫(yī)院準備搞一個公益活動,雙方要就一些事宜進行磋商,便在環(huán)城南路一家酒樓里設了一個飯局。在飯局上,我第一次見到了他。見面后,他開后就說:你是安青吧?我讀過你的文章,我還給你寫過信,可你小子架子大,竟然不理我!弄得我有點發(fā)窘。然后吃著聊著,他突然對我說:我最近編寫了一本書,你給我作個序吧!那神情,那語氣,不容拒絕。我只得應承下來。
事后,我不禁啞然失笑。當今大凡請人作序,一是領導,二是名人,三是請摯友,而我之于申錦林,三者皆不是。而他竟然要我作序,你說怪也不怪?
靜心回想那次飯局上申錦林之情態(tài)。其人,厚道;其言,樸實。加上那一口濃重的鄉(xiāng)音(據說他是邵東人),使我聞到了一股山野氣息。這種氣息使我心醉。我當時一口應承下來,很可能就是這種氣息的作用。我也是山野之人,申錦林常讀我的文章,很有可能從中也問到了一股山野氣息。于是,同聲相應,同氣相求,請人作序,便認定我了。
既然如此,我若推而拒之,豈不有“焚琴煮鶴”之嫌?
二
深夜燈下,凈手焚香,捧讀申錦林編寫的《仁濟文化》一書,不禁肅然起敬。
這本專論醫(yī)道與人道的書,厚達252頁,洋洋80余萬言。作為一院之長,申錦林可說是日理萬機。到市中心醫(yī)院后,面對百廢待興,更是寢食難安,他竟然忙里偷閑,弄出這么一本煌煌巨著,其辛勞與執(zhí)著,令人無法不動容。想我書生一個,專事文墨,寫出的東西至今還不及申錦林一半。相比之下,汗顏至極。
聽人說,申錦林不抽不喝,不賭不舞,獨喜燈下伏案。當今社會,燈紅酒綠,申錦林能取靜修心,筆耕不輟,實屬難得。我亦喜好讀書寫作,怎奈惰性難改,且好呼朋引伴,吟風弄月,虛擲時光。自此,當立志向申錦林學習,否則何以立世?
三
讀完這本《仁濟文化》一書,我又想,申錦林何以費如此之心力編寫此書?
看當今中國醫(yī)療衛(wèi)生界,丑聞連連,盡遭國人唾罵。何故?蓋因醫(yī)德缺失也!
申錦林立志振興市中心醫(yī)院,在建章立制上是很下苦功,但他心明眼亮:市中心醫(yī)院最終要靠以德立院!
市中心醫(yī)院建于1902年,原名仁濟醫(yī)院。外國人皮克在建院時,就確立了“仁心仁術,濟世救人”的辦院宗旨,從而使該院歷百年而不衰。申錦林承傳當年薪火,將“仁濟文化”更加發(fā)揚光大,以“仁”立醫(yī),以“仁”治院,市中心醫(yī)院焉有不振興之理?
仁哉,申錦林!大哉,申錦林!是為序。
衡陽日報社主辦
衡陽晚報編輯部出版
國內統一刊號 CN:43-0045
第2107期(總第2990期)